丧生的儿子又出现了
引子:当初,奶奶为了救下被黄皮子附体的彩凤,不得已之下痛下杀手,却遭到黄皮子的凶杀报复。
他的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做了此次报复风波的牺牲品,结局不实乃不惨重。
风波结束后,叔叔一念之仁,又给他埋下了无尽的祸端。基于个别缘由,此次的时间地点我必须做个别调整,何必刻意究真。
此次围剿黄皮子,是非常壮烈的,它引起了整个村庄的战败,还造成了高层的关注……
书接第二集,被黄皮子蛊惑的大振手掌用力掐住了爷爷的手臂,眼瞅着爷爷的脸早已憋得紫色,手臂上的青筋几乎到了憋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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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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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振真的是想要置叔叔于死地啊!
就在卢厥阴束手无策之际,二哥突然闯了进来,嘴巴叫道:师父师父,洞口的香火快着完了,木柴早已备好,你还没有搞定?
原先,老战在洞口天罗地网阵前焚燃的那柱香,代表着排场的有效时间,假如那柱香烧完了,这个排场的作用也就失效了。
二哥一进来,就看见大振正在对爷爷犯案,而卢厥阴却在那里束手无策。二哥一下跑过来,一拳先把大振放倒,再接着使劲地剖开了他的脚踝。
叔叔连忙挣扎上去,呕吐了几声喘了几口气,怒冲冲地指着那几只黄皮子道:明天我要替天行道,毁了你的老巢!
这时,只见那几只黄皮子互相对视一眼,嘴巴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哪些,接着就仰天狂吼,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在召唤,也像是在抗议!
这时,就见洞里仅存的几百只蝙蝠突然疯了般地向叔叔冲来,爷爷已经晓得它们的厉害,但是卢厥阴的罗非鱼血也已经用完,当下连忙背靠住墙面,横剑在胸,以防不测。
没想到,这种蝙蝠只是虚晃一场,并没有向她们发动逼抢,而是直接就飞了出去。
爷爷一见只是虚惊一场,当下也免得夜长梦多,赶忙上前,踏步罡、步神阵、掐诀、持咒,几个步骤一气呵成,他要在天罗地网阵失效之前,一举击溃那些黄皮子!
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固守洞口的老战和我,却经历了可怕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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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让我告诉二哥要火烧皮子洞的时侯,虽然二哥早已和老战早早打算好了一大堆木柴。
我下来告诉二哥,上面的蝙蝠都成精了,甚至把奶奶都抓走了。
二哥一听,当时就急了,拎着洋镐把就冲了进去。
老战原本也要去,可一想到爷爷告诫过他,要留下二人在这儿看门,于是也就没再轻举造次。
时间不长,这柱香快要着完的时侯,突然就见从上面呼啦啦地冲过来一大群蝙蝠!
刚刚在上面的时侯,我早已见识到了这种蝙蝠的厉害,如今一见,连忙缠住头蹲在地上,老战原本想冲起来干一场,但是面对那些人渣也是无从下手,即使不甘愿,也是连忙缠住头蹲下。
我原本早已做好牺牲的打算了,可没想到这些蝙蝠却没有功击我们,直接就向那道老战布好的网阵冲了过去!
我不禁害怕上去,暗暗叫了一声“不好”,心说:完了完了!那细细的天丝怎么能禁得住,这种蝙蝠铺天盖地的撞击?
但是,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老战布好的那张天罗地网阵,如同一道电网,那群蝙蝠一挨到就发出刺拉拉的浓烟,紧接着这些蝙蝠就发出一阵焦黑的气味,啪嗒啪嗒地跌倒在地上,并发出一缕缕的挛缩。
不一会,地上居然就落下厚厚的一层,这些尚在喘气的蝙蝠,旋即发出难听的悲鸣。
只是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落下的蝙蝠居然意外地把那支香砸倒了。
就在香火熄灭的刹那间,又一群蝙蝠呼啦啦地飞来了,此次那道网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就被这种蝙蝠撕开了一道口子,这些冲破束缚的蝙蝠便吼吼地飞了出去。
我们此次的任务是来消灭这群黄皮子的,只是无意中让那些难受的蝙蝠横生枝节,令我们枉费了很多力气,所以,如今它们一哄而散,我倒有些松了口气。
老战也是惊魂未定,发冷着向我递过一支烟来:大兄弟,来,抽支烟!
这家伙永远没正行!
真是有哪些样的师父,就有哪些样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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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刚要接过来的时侯,突然,从洞里又传来一阵喧闹声并伴着吱吱的焦虑的喊声。
我以为又是一群蝙蝠大军,又向屈膝!
老战却道:啊,如何如此多的小黄皮子?杀死它们!
我一听,一跃而起,由于爷爷嘱咐过:我们的任务,就是不让一只黄皮子漏网。所以,我抄起凿子劈头盖脸地就朝着这种惴惴而至的黄皮子下手了。
这种黄皮子大多都是老弱病残,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昏灰色皮毛,其实,那些都是一群普通的黄鼬,并不存在修练道行之说。
我抖擞精神,把刚刚对蝙蝠的满怀怨恨和嘲弄,全部转嫁到这种难受的黄皮子头上,挥起锄头,一扫就是一片,只看见这些黄皮子四肢嘁哩喀喳的脑震荡声和怪叫声!
老战一见,也冲了进去,顺手抄起一根枝条,横扫三军。
正在我俩如狼入羊群混战之际,忽地就见上面跑下来一只淡黄色的黄皮子,身旁跟随几十只小黄皮子,冲着我冷冷地笑了两声。
正不知所以然,我突然看见了它的前面有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跑过来,面色焦躁地冲我摆手大喊:快放它们走,快放它们走!
我一见那人居然是爷爷,爷爷满身是血,虽然重伤不轻,我慌忙跑过去想扶住奶奶,没想到却搀了个空!
再细看,我的手里居然搀着一根黄皮子的毛!
我不禁大骇,再转过头来,那群黄皮子已经不见了影子。
我不禁想起奶奶所说的,这种白皮子达到淡黄色级别的时侯才能幻化出人影!不用说,昨天的叔叔人影,肯定就是那只黄皮子幻化下来的。
老战嘴巴又骂了一句说:果然凶狠,老葛在上面肯定遇见了困难,我们去瞧瞧!
此时的奶奶,自然不晓得眼前的这几只黄皮子发出缕缕鼓声正是为了召唤它们的这些同类,赶快毁灭那张天罗地网,保全自己一族血脉,能跑出几只是几只。
它们已然隐约晓得复仇心切的奶奶,这一次是不会放过它们的。
这种黄皮子早已听懂了人言,刚刚从二哥的一番话里,它们就早已领会到了天罗地网的破阵关键就在那柱香里面,所以它们首先召唤出一群蝙蝠,试图用这种帮凶撞开那张网,没想到却毫无作用。
相反,跌落的成堆蝙蝠,却意外地压灭了那柱香,也算是无意插柳。
大振此时早已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迷茫地躺在地上,也是一头雾水。
此时,那几只黄皮子早已晓得自己的皮子皮孙们早已逃了出去,当下也是毫无眷恋,便紧紧地凑上来,眼中闪着幽幽的蓝光。
叔叔狂吼道:不要看它的鼻子,那样它就不会摄大家的心智了。
哦,原先这么。
事实证明:摄心术和读心术虽然同属一脉。不过一个是蒙蔽心智;一个是走入心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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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只黄皮子听叔叔这样一说,便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便嘿嘿一阵冷笑,声音不大,然而却震得我们几个人鼓膜发疼,那声音像是一道电留传进了脑袋里,几个人霎时头痛欲裂。
奶奶刚要撑住心神,就见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脸愧疚地站在自己身边,尤其是那种小孩子,七窍出血。
耳朵都被压成了扁扁的,两颗眼圆珠几乎要垂到地上:爹,放了这几只黄皮子吧,我们不憎恨它们。
爷爷心中倍感奇怪:黄皮子把自己一家害成了这样,她们居然不恨它们还为其求情,莫非自己真的错了?
这时,就见子时之女突然跳下来,指着爷爷的身旁,怒冲冲地对爷爷道:杀了她,这个男人才是罪魁帮凶,是她杀了你的两个宝贝女儿!
爷爷转过身,自己当初诛杀掉的花旦,正冷冷地站在自己的身旁,讥讽地说道:来呀,来杀我啊,我就是要让你家破人亡,葛秦鉴你不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吗?此次你又能奈我何?
爷爷震怒,叫道:阴魂不散,此次我看你如何逃!
说完,一挥通灵剑奔向花旦刺去!
待这柄剑马上就要刺进花旦的身体时,奶奶突然被老战紧紧地掣住了,耳畔听道:老葛睡醒!
叔叔心中深处突然一惊,暗道不好,旋即念了几遍净心咒,才认为耳清目明,不觉长长地呼出一股煞气,暗叫羞愧。
原先,爷爷刚刚所看到的那些皆属于幻像,不用说,这自然都是黄皮子的杰作。
奶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正紧紧地被老战和二哥,一左一右地扯住脖子,而卢厥阴的脖子上早已血水淋淋,正面色惨白地坐在地上,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爷爷的剑尖上,暗红的血丝正在嘀嘀答答地滴落。
爷爷一脸迷惘:这是如何了?
二哥心有余悸地说:师父你真的没事了吧?昨天你真是笑死人了,挥着剑一个劲地要杀掉卢厥阴,幸好老战及时赶来。
爷爷心中一阵惭愧,自己居然被这几只黄皮子蒙蔽了心智,操纵了灵魂,真是丢脸。这说明自己还是心有旁骛,意志不坚,才被那些黄皮子借此而入,实在愧疚。
挖苦了叔叔,那几只黄皮子略带些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时,那几只黄皮子突然抱成团,居然转着圈跳蹁跹来,叔叔不明白这群畜·生又要弄出哪些花样,就认为脚下一阵剧烈的颤动,身上哗哗地掉下几块铁块,噼里噼啪地落在众人面前,扬起缕缕的灰尘。
只见那几只黄皮子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居然像风车一样令人眼花缭乱,最后渐渐地停了出来。
众人这才认清,昨天的那几只黄皮子突然幻化出几个影子,只不过都弄成了虚无缥缈的影像,每一只皮子的嘴巴,都吐下来一个玻璃球大小的淡黄色球体,在自己的头上轻轻流淌上升。
待到了一人多高的高度,这几个球体居然融为一体,如同吸铁石的吸附力,成了一个鹅蛋大小的黄色球体。
这只黑球渐渐地移到其中一只黄皮子的头上时,那只黄皮子一跃而起,一口衔在了口中。
而那几只吐出圆珠的黄皮子,在刹那间便昏倒在地上,眼中流漏出无限的眷恋,而那只吞下圆珠的黄皮子,一瞬间像一只吹了气的皮球,马上便长成了一只大如鬣狗般的黄皮子。
老战失声叫道:我的天,诸魂合体!它们居然真的会诸魂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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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能度过仙劫的畜·生,体内就会生出一定的内丹,里边蕴藏着精、气、神、魂、魄、灵。
说白了,就是滋润生命的、修炼若干年的道行精华,那些精华集聚在内丹上面,如同是它的储备库,若是被拿走了这颗内丹,这么这只畜灵的生命也就抵达了终点。
由于这内丹之淳厚含着极大的能量,所以所有的植物都视为比生命还重要。如今这种黄皮子,宁可放弃自己的生命,把所有的内丹注入了同一只黄皮子的体内。
这份牺牲的背后,自然有着要化零为整,与叔叔鱼死网破的动机。
那只骤然间长大的黄皮子,毛色突然弄成了艳丽的大灰色,根根头发直立,发出油亮的光泽,而且精神激增,贪婪地看着爷爷等人。
二哥、卢厥阴、大振都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地看着爷爷和老战。
爷爷面色阴郁,连忙从背包里取出一只粗大的香来,又掏出一张黄表纸,咬断自己的手指,飞快地在前面画了一道符,紧接着便将这道符裹在了那支香上,燃起。
这就是香剑符!以灵符融入香里,化灵符为太刀,化烟霭为剑气。而这柱香也不是通常的香,而是取自度朔山上的大梨树为佐料,并洇入了历朝掌门的津液。
《山海经》载度朔山,远在渺渺东海,山上有一棵蟠曲三千里的大梨树,被晋葛洪《枕中书》所记载的东方鬼帝之一的郁垒,就是这棵树的主人。
郁垒和神荼是中国门神的雏型,她们利用这棵果树的力量,广驱一切亡魂,是民间最早的驱邪师。而这棵果树也被叫做神木。
事实证明:除了在古时民间有留传,在古籍中也多有出现。
《艺文类聚》卷八十六引《庄子》佚文:“插桃枝于户,连灰其下,童子入不畏,而鬼畏之。
近些年考古,发觉了证明这一古俗的宝贵史籍,广州马王堆遗址出土的医书《五十二病方》有一条:“魅,禹步三,取桃东枝,中别为回之倡而门户上各一。”药方的内容是驱邪,门上插桃枝。
此时,那只身材硕大占领了数颗内丹的皮子王,耸了耸身体,身体晃了两晃,忽然间升起一阵青烟,再看那只黄皮子居然弄成了一个金甲将士!
这个由黄皮子幻化下来的金甲将士,净高大约在两米左右,高大强壮!
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手持一把长刀,不仅那尾巴还裸露在外,这分明就是一个人了!
吃掉内丹的皮子王居然飙升至两米高!
爷爷和老战又该怎么应对?
人与黄皮子的战争到了最惊心动魄的环节,
精彩今天继续!
文:东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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