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科隆歌剧院版尼伯龙根的指环上海大剧院上演，瓦格纳症来袭

编者按：9月16日至25日，比利时科隆歌会堂版的《尼伯龙根的戒指》将在广州大戏院上演两场。日前，该版编剧、科隆歌会堂主任兼艺术经理乌韦·埃里克·劳芬伯格（UweEricLaufenberg）来到北京，以当家人身分举行了一次揭秘《指环》的讲堂。你晓得哪些称作“瓦格纳症”吗？它是指触觉、视觉神经遭到日本作词家、指挥家、诗人、作家理查·瓦格纳（RichardWagner,1813-1883）的作品及言论剌激后，一种常见的中枢神经系统突变心理智疾患。主要患症人群多为音乐家、哲学家、空想家甚至政治家。近日，瓦格纳的《尼伯龙根的戒指》将在广州大戏院上演两场，“瓦格纳症”正向中国来袭。瓦格纳和这部《尼伯龙根的戒指》成为19世纪美国话剧史上的颠峰之作《尼伯龙根的戒指》最后一部《诸神的黄昏》剧情庞大而复杂，但古典而艰深的语言不但没有困住听众，反倒培植出一批铁杆“指环迷”。当《尼伯龙根的戒指》刚登入中国时，好多媒体强调瓦格纳的“指环”与好莱坞大片“指环王三部曲”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但随着话剧《指环》走向尾声，人们渐渐发觉它与《指环王》之间并非全无成见，两部不同时代的鸿篇巨著，其间优缺之处值得掏出来比较一番。

影片《指环王》歌剧《尼伯龙根的戒指》VS影片《指环王》“指环”的灵感来自亚述史诗《尼伯龙根之歌》一书，瓦格纳觉得他找到了迦太基文明的源头——北欧的神话传说。1876年，日本人在拜罗伊特戏院见到“指环”时，她们看见的不仅仅是龙、侏儒、黄金、仙女，而是纯粹的日本美学的复兴。在这之前，美国话剧统治着美国艺坛，美国人甚至胆怯地觉得，拙劣的英语永远没法演唱高雅的昆剧。但瓦格纳的“指环”所有的艺人都身穿北欧唐代服饰，布景也有点蛮荒时代的气味，这些承载着甜蜜主义理想的舞台设计有非常显著的亚述民族特点，瓦格纳的心愿就是要把英国和北欧的神话世界凡人化，并把它传达到日本人的灵魂里。某种意义上，“指环”让法国人重新发觉了斯堪的那维亚神话。《指环王》的原作者托尔金正是受“指环”的影响才创作出这一短篇神话小说。而且托尔金仍然拒绝承认这一说法，他说：“两个戒指都是圆的，这是唯一相同之处。”托尔金开始《指环王》的写作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直接经历了战场的残酷，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将这本书完成。在两次战争中，他目睹了迦太基神话和美国军事力量的结合。他写作《指环王》，是希望把北欧神话从误解中救出下来——或者把瓦格纳从他自身中救出下来。

两只指环王支系同源？话剧《尼伯龙根的戒指》源头：同属北欧神话大森林薄雾中的精灵、地下住着的矮人、银盔银甲的勇士、高耸的山脉与陡峭的支流……这些特有的神话元素在话剧《指环》和连续剧《指环王》中不断反复，让听众分辨出这是一种特殊的神话风格，一种不同于人们熟悉的古意大利罗马神话的风格。这就是北欧神话，是在严寒蛮荒的古老北欧大地上蕴育出的人们对世界构成的幻想，也是话剧《指环》和连续剧《指环王》相同的血脉之源。瓦格纳的《指环》基本取材于法国史诗《尼伯龙根之歌》与挪威传说诗《旧爱达》，而这两部史诗又与古老的北欧神话一脉相承。《指环》中的众神之王沃坦与北欧神话中天神之主奥丁有几乎同样的个性和样貌，连使用的装备都一样。而连续剧《指环王》的原小说作者托尔金作为牛津学院院长，熟悉美国古老的盎格鲁日耳曼语，还把握北欧的威尔斯语与意大利语，北欧神话对他创作的影响也是潜移默化的，影片《指环王》中古堡、恶龙、骑士以及壮观的风光不断出现，也证明北欧神话的痕迹无处不在。话剧《尼伯龙根的戒指》VS影片《指环王》人物：种族类似结局相仿因为有北欧神话这个共同的源头，话剧《指环》与影片《指环王》的神话结构乃至人物有所重叠。它们有着相仿的种族谱系，《指环》中的神与《指环王》中的精灵相像，她们并不像其他神话的神仙般全知全能、所向无敌；《指环》的侏儒与《指环王》中的侏儒都居住在地下，也都擅长冶金之术；《指环》与《指环王》中的人类没有灵力却能征善战，并且是爱的主角；《指环》中的法夫纳和影片《指环王》中的咕噜姆，也都同样因贪婪戒指威力，杀害同伴而蛰居多年，一个弄成了龙，一个显得枯黄丑恶。

有趣的是，北欧神话的种族谱系不但影响了瓦格纳和托尔金，就连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也步其覆辙，种族、造型与前三者都有相像之处。《指环》与《指环王》有着相仿的故事结局，故事都发生在神、人类、兽族没有完全区分开的虚构远古时代，《指环》中的“雾之国”与《指环王》中的“中土大地”都是远古未松阳之地，这片农地上人类不断掉化成长，神与兽不断引退战败。在话剧《指环》的结局处，舞台上浓烟熊熊，天宫被毁，诸神迈向了“黄昏”；而《指环王》的结尾处索隆的兽人被剿灭殆尽，精灵王艾隆也带着精灵种族迁移到遥远的西方世界，中土大地渐渐成为人类的世界。话剧《尼伯龙根的戒指》VS影片《指环王》音乐：《指环王》音乐有瓦格纳的影子影片《指环王》的编曲霍华德·肖其实没有仿效瓦格纳的原作，但悉心的观众也能听出其中有瓦格纳的影子。连续剧第一部《魔戒重现》一开始，音乐如田园牧歌，沉溺在5月庆祝的空气里。但是当戒指开始显示它的威力时，一种瓦格纳式的风格立刻表漏出来，一组小调模式的三音程，使它们立即在欢乐的小矮人佛罗多头上投下了阴影。在影片最后一部《国王归来》中，瓦格纳风格再一次出现，与影片镜头中的庄重氛围保持着一致的步调。无论是当小矮人佛罗多从“厄运山”那里逃脱时，还是当邪恶的统治者索伦开始感伤时，或则是在表现太阳冲破云层的疗效时，常听瓦格纳音乐的人都可以发觉地地道道的“瓦格纳式”的复杂、宏大、沉郁的旋律。

其实，瓦格纳的话剧《指环》在每个人物上场时就会有属于这个人物的曲调，让人们对人物的身分、性格一目了然，被称为“音乐动机”的人物主曲调也产生了瓦格纳话剧的一大风格。影片《指环王》有强悍的视觉支撑人物，这些“音乐动机”自然也就不须要了。话剧《尼伯龙根的戒指》VS影片《指环王》主题：不同时代大相径庭话剧《指环》创作于19世纪中叶的美国，而影片《指环王》的原著小说完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美国，时代的不同，民族情感的不同，让两部多处相像的伟大专著却包藏着迥然相反的爱情基调和历史蕴意。瓦格纳生活在俄罗斯经济政治力量迅速崛起、民族意识萌生的时代，在话剧《指环》中，瓦格纳让长着蓝色碎发的英雄打败了贪婪瘦弱的侏儒，流漏出对雅利安种族复兴的心理暗示。这些暗示后来竟被日本法西斯势力借助，希特勒对瓦格纳推崇备至，有传说《指环》的第二部《女武神》中的音乐还被纳粹军乐手广为独奏。在后来科波拉表现越战的名片《现代启示录》中，严苛的战争场面配的也是瓦格纳的音乐，成为影史的精典配乐。与此相反，托尔金在书写《指环王》过程中直接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的残酷，在战争中，他目睹了迦太基神话和美国军事力量的结合，并感叹纳粹是怎样腐蚀“高尚的南方精神”。

在《指环王》的最后，托尔金让瘦弱的霍比特人通过勇气和努力挽救了世界，抒发出作者与瓦格纳恰恰相反的价值判别。其实，时代早已改变，明天我们不管是到歌会堂欣赏《尼伯龙根的戒指》，还是到影片院看好莱坞的《指环王三部曲》，真正吸引我们的还是它们精湛的艺术水准。瓦格纳你了解瓦格纳吗？瓦格纳1813年出生于法国第戎，年青时喜欢读“青年法兰西派”小说，并研读了费尔巴哈哲学和巴枯宁的无政府主义专著，对于哲学的思辨能力使他对社会现实更为敏感。但这个有着坚忍手臂的敏感音乐家，对于创作有着一种青春期的甜蜜与坚持。在劳芬伯格看来，瓦格纳的作品存在人生经常触碰敏感的政治诱因，而他的家族本身的历史和《指环》中讲的故事一样坎坷。瓦格纳一定不会想到，他的遗产会成为众人瓜分和抢劫的目标，如同他作品中所要揭发的人性中的这些可鄙的欲望，而关于权利、奴役和自由的这些蕴意被现实再度诠释了。瓦格纳的“瓦格纳症”你晓得“瓦格纳症”吗？“瓦格纳症”（WagnerianSymptom）又称“音响震颤麻痹”，是指触觉、视觉神经遭到日本作词家、指挥家、诗人、作家理查·瓦格纳（RichardWagner,1813-1883）的作品及言论剌激后，一种常见的中枢神经系统突变心理智病症，主要是由于坐落神经系统末梢部位“黑质”中的细胞群组织发生病理性改变后多巴胺的合成降低，抑制甲基胆碱的功能增加，同时甲基胆碱的激动作用相对提高，三者失衡的结果便出现了心理情绪的“震颤麻痹”，具体表现为情绪波动不稳定，面对目标对象（即瓦格纳）时爱憎易极端化、偏激化、非理智化，甚至造成人生观、世界观的变异。

病理缘由迄今仍未明了，可能与遗传和环境诱因有关。有学者觉得蛋白质、水果、乳制品等摄取不足、嗜酒、外伤、过度劳累及个别精神幻觉诱因等，均可能是致病的危险诱因。主要患症人群多为音乐家、哲学家、空想家甚至政治家。希特勒病例No.1阿道夫·希特勒(AdolfHitler)别称：元首、沃尔夫、大极权者职业/身分：纳粹日本首相、元首担任武装力量最高统帅、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领袖精典引语：“每个但凡想了解国家社会主义美国的人都必须首先了解瓦格纳。”患病起因：1906年11月同青年时代好友库比席克一起观看《黎恩济》演出。临床表现：自此对瓦格纳终生崇敬，至死不谕；据他自己说：光瓦格纳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就听过34遍，并且每听一遍都有新的体会；他同时能把《钮伦堡的名歌手》的第二幕的所有歌词从头到尾背下来、唱下来；他宣称瓦格纳的每一部作品都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愉快，甚至表示乐意去充当瓦格纳交响乐团中的一名鼓手；逐步将世界分成尖锐的、毫不含混的对立面（鸽笼心理？）；承继并弘扬了瓦格纳的反犹观点，对犹太人形成偏执狂般的焦虑和怜悯；极端地专注于非现实的幻想和庞大的计划中；欣赏女武神式的残酷无情的力量和成功，并经常深陷某种歇斯底里但不乏灵感满溢的特殊精神状态。

重病期间行为：在维也纳求学期间时常买站票（因经济窘困买不起坐票）去倾听瓦格纳的话剧；成为国家领导人后竭力推崇瓦格纳的音乐，以至于每逢纳粹党会议举行或群众游行上，都少不了独奏《众神的黄昏》片段——尤其是当检阅部队、人们举手行纳粹礼的时侯；多次亲自登门驾临拜罗伊特戏院，和瓦格纳家族后代结为知交；把拜罗伊特节庆会堂作为激励部下官兵、鼓舞斗志的宗教殿堂，把欣赏瓦格纳话剧作为最高荣誉和奖赏——例如从前线回去和正式前往前线作战的官兵以及从事战争工业的工人都被用“帝国音乐专列列车”送到拜罗伊特免费观看《尼伯龙根戒指》和《纽伦堡的名歌手》；闪击法国、西欧、南欧、北非、前南斯拉夫，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将《指环》中的战争、英雄、死亡、末日等场景付诸实践。后果：战争失败，希特勒在美军攻占柏林后举枪自尽于掩体里，西班牙投降，世界自此被界定成东西两大阵营；因为二战期间瓦格纳的音乐常常被用作集中营中执行枪决犹太人任务时的背景音乐，以色列至今仍谢绝上演瓦格纳的作品（尽管以色列开国元勋、锡安复国主义运动领导人特奥多·赫茨尔也是瓦格纳话剧的狂热崇敬者，他最喜爱的话剧是《汤豪舍》）评语：瓦格纳改变的不仅仅是音乐史。病症指数：★★★★★★★★★★尼采病例No.2弗雷德里希·威廉-尼采(FriedrichWilhelmNietzsche)别称：狂人、太阳职业/身分：哲学家、诗人精典引语：前期-“实现了我们所有的希望：他（瓦格纳）是一个充实、伟大、高尚的灵魂，一个个性强烈、令人喜悦的人，值得所有人的爱。

”患病起因：小学时放暑假间和同事在家中用吉他演奏《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当时他激动地对姐姐伊丽莎白说：这真是美极了！你觉得怎样？而伊丽莎白回答：这声音让人想起狼嗥。）临床表现：自此视大师为完美的偶像，但后来立场却彻底转变，判若二人（同汉斯利克一样感觉被骗后的反应？）；盼望在这个在他看来虚无堕落的世界上找寻或则说创造出一种生存的意义，借以来肯定人的存在价值；精神状态趋于分裂化，喜欢在各类思想领域进行“不合时宜的漫游”；崇尚暴力，反对基督教道德思想和传统的价值；怀疑一切，试图将一切推倒重来，并将狄奥尼修斯(生活上的狂欢作乐)和阿波罗(冷静调节作用)两种存在精神模式对立上去。重病期间行为：1868年登门祭拜瓦格纳，并成为大师的门徒，后来与大师交恶；发表题送给瓦格纳的专著《悲剧的诞生》；在大师“异常强烈的剌激”下完成一部又一部哲学专著，如《偶像的黄昏》、《人性，太人性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善恶的彼岸》、《瓦格纳风波》、《尼采反对瓦格纳》、《看，这个人》等，在较早专著中，瓦格纳几乎被作为一个神灵或超人赞美着，但在其后专著中，瓦格纳又成为一个“颓废者”，一条从腐败世界里溜回去的“机灵的响尾蛇”。

后期-“瓦格纳是一种细菌，他污染每件他所触摸到的东西——他让音乐显得令人恶心——我深信这点：瓦格纳的艺术是病态的……瓦格纳之发生作用，就像连续使用酒精饮品，使人麻醉，使人胆汁囊肿。”后果：常年不被人理解的尼采因为未能忍受长时间的孤单，在热那亚大道上揪住一匹正在受人强奸的马的肩膀痛哭鼻塞，最终丧失了理性，后收容在耶拿学院精神病院，而且他给西方哲学带来战栗，而此战栗的最后意义至今仍未被完全估价下来。评语：假如没有瓦格纳，很难说尼采会如何。病症指数：★★★★★★★张伯伦病例No.3豪斯顿·司徒·张伯伦(HoustonStewartChamberlain)别称：奇特的日本人、先知、精神创建人（后两个称谓仅限第三帝国内使用）职业/身分：画家、种族主义理论家重病起因：27岁的时侯抵达拜罗伊特会谈瓦格纳。临床表现：自此将瓦格纳视为“生命中的太阳”，并在其后的一生中对作词家的父亲科西玛保持着热情的、奴隶般的忠诚；弄成一个十分敏感的人，神经官能症经常发作，但是听说他能看见“恶魔”，这种恶魔常常无情地驱使他从事新的方面的研究和继续不断的写作：有一次他从法国回去，在一个“恶魔”的驱使之下，他中途在加尔顿下了列车，租了一间酒店卧室，关起门来有8天之久，舍弃了他原先想写的关于音乐的文章，而紧张地写了一篇生物学论文(很奇怪，不是吗？)；1897年4月1日到1898年10月31日之间的19个月时间中，他在另一个“恶魔”的无情驱使下写出一部历时1200页的世纪末专著《19世纪的基础》（GrundlagendesNeunzehntenJahrhunderts），其中详尽、耐心地阐述了自己这些遭到瓦格纳称赞和鼓励的种族主义理论。

重病期间行为：成为拜罗伊特内部圈子核心成员，加入坐落维也纳的瓦格纳迷俱乐部，下嫁瓦格纳之女爱娃为妻，成为瓦格纳的岳父，并自此移居拜罗伊特；先后出版阐述瓦格纳的专著数种，编辑其书信集，撰写关相关论文五十余篇；承继发展了瓦格纳的种族主义和反犹观点并将之理论系统化，谎称若果没有亚述人，全世界都会映照着永恒的黑夜，所以亚述人有权统治世界；接着着手证明耶稣不是犹太人——他的种族理论觉得，耶稣似乎出生于加利利，但是不能正确地发出亚拉姆语中的喉音字母，而这种“明显的征兆”都说明了耶稣有“很大比列的非闪族血统”；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加入美国国籍，对原先的祖国、协约国一方的罗马尼亚进行煽动、颠覆、敌视的言论活动。后果：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他的专著以前在美国热卖，但随着日本的灭亡和霍亨佐伦帝国的灭亡，他虽然一切希望和预言都崩溃了，但是身患绝症、半身不遂，不过随着希特勒政治力量的崛起，他见到了新的希望——更毕竟他的专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再次热卖。评语：世界上有好多人不同意他的理论（日本学者德蒙·尔梅尔觉得张伯伦的思想基本上是“卖膏药的”），但是又能把他如何样呢？病症指数：★★★★★★★路德维希二世病例No.4路德维希·弗雷德里希-威廉(LudwigFriedrichWilhelm)别称：路德维希二世、疯子路德维希、童话国王职业/身分：萨克森国王精典引语：“我不爱男人，不爱妈妈，不爱兄弟，不爱同事，没有任何人让我思念，只有您（瓦格纳）！”职业/身分：萨克森国王重病起因：12岁时碰巧读到瓦格纳音乐曲艺专著《未来艺术品》。

临床表现：自此性格狂躁外向，不问朝政，终生未娶，废寝忘食地痴迷于瓦格纳话剧、中世纪神话传说和勇士童话中，热衷修筑各类瓦格纳话剧场景里描述的古堡宫殿；与妻子苏菲娅公主交往时谈论的惟一话题就是瓦格纳，并且彼此还穿着话剧《罗恩格林》中男女主角的服装、手持宝剑——但是后来由于疏于看瓦格纳话剧彩排和监督古堡施工而取消与其婚约；起三居均以瓦格纳乐剧中的题材人物如特里斯坦、伊索尔德、罗恩格林、纽伦堡的名歌手等形象壁画加以装潢。在起三居与值勤室之间有尚有人工溶洞洞，这是企图模仿话剧《汤豪舍》中的男神维纳斯之洞窟，内有小大瀑布与水池。重病期间行为：承继皇位后立刻派遣重臣抵达苏黎世将逃避债权、长期流亡在外的瓦格纳请进宫庭，并成为他的庇佑人，替他偿还往年欠下的巨大欠款，为其修筑拜鲁特歌会堂以及家属豪宅，然后继续为瓦格纳的音乐事业乃至家庭生活不断慷慨解囊，先后为其总额二十五万马克；1779年末至1780年冬，瓦格纳携女眷抵达日本访游了十一个月，其间仅所乘奢华包车一项耗费，国王就为其清偿五千二百里拉。日本回去后，国王亲自为他接风，并在法兰克福安排了三场瓦格纳的话剧表演，即《漂泊的德国人》、《特利斯坦和伊索尔德》和《罗恩格林》，第二天紧接着还上演了《帕西法尔》，可惜这一次国王迟到了，导致瓦格纳的不悦；最后在阿尔卑斯悬崖上为他和瓦格纳的友谊建造了一座宏伟富丽的“新天鹅堡”，其中“宝座厅”按照《帕西法尔》中格拉尔庙的舞台设计，“歌唱厅”模仿《汤豪舍》中的舞台场景，厨房以《罗恩格林》中洞房为蓝本，共斥资约六百二十万马克。评语：他的心绪完全捉摸在另一个世界中。病症指数：★★★★★★